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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宗实录中这段的杨俊是杨洪的儿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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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十四年三月庚子
o敕巡按福建监察御史丁暄、张海曰得总兵官陈懋等奏刘福杀邓茂七之时军人周源有功而尔不报及审福言是时无杨俊而尔凭何奏报尔为朝廷耳目之臣托以重任凡大小事务皆宜察之至明处以至公。而颠倒错乱如此使尔等无和妄奏不明也知而故为不公也不明不公朕何所托?今姑不究尔其集众研审如果杨俊无功仍旧充军。周源功实奏闻升赏尔等仍具实自陈毋欺毋隐以重罪愆。
(明英宗命令巡视福建的监察御史丁暄、张海说:“我收到了总兵官陈懋等人的奏报,说刘福杀死邓茂七的时候,军人周源有功,但你们不报告;等到审讯刘福时,他说当时没有杨俊,但你们又根据什么奏报呢?你们是朝廷的耳目之臣,被托付重任,凡是大大小小的事务都应该仔细考察,以至明至公来处理。但是你们颠倒错乱到这个地步,使你们自己不能明白奏报,是不知道而误报呢,还是知道了而故意不公呢?既不明又不公,朕把什么托付给你们呢?现在暂且不追究你们,你们应该召集众人仔细研究审查,如果杨俊确实没有功劳,就仍旧发配充军;周源功劳确实,就奏闻朝廷给予升赏。你们还应该据实自己陈述,不要欺骗隐瞒而加重罪责。)
通过英宗实录中的这段记载,可以看出来英宗是看不上杨俊的。而且英宗对于把军功给杨俊,(杨俊犯了充军的罪,用军功抵罪。)是很生气的。而如果这个记录里的杨俊真的是杨洪的儿子。那么杨洪跟英宗之间的矛盾是摆在明面上了。网上杨俊我只找到一个独守独石的记载。


IP属地:吉林1楼2024-03-23 23:08回复
    只能怪翰林院里那些文人没节操,记录时一方面极其精简,让人无法拓展阅读;另一方面为了某些目的而故意遗漏重要线索。
    现在只能凭借你广泛阅读的本事,期待在阅读其他人的传记时偶然发现旁证。比如叶盛的笔记,李贤的笔记等。祝你好运咯?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03-24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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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于谦妾的说法,就目前我能查到的资料,原文作者分析,是李贤与项文耀存在个人恩怨。而李贤的文字记录中,有偏颇的记载。
      以下资料节选知网的 “于谦妾”项文曜辩诬2019-06-11 03:02作者 于法霖老师
      “于谦妾”,最早当出自明内阁首辅李贤所著《天顺日录》中。
      书中记载:“景泰时,少保于谦在兵部,侍郎项文曜附之。内议患其党比,欲因事以开别用,持正者佐之。会予被荐,遂转兵部,迁文曜于吏部,复附何文渊。言官劾其憸邪,赖于谦力保存之。已而谦败,文曜卒见斥谪。当时以文曜为于谦妾,士林非笑之。每朝待漏时,文曜必附谦耳言,不顾左右相视,及退朝亦然,行坐不离,即在吏部亦如是。王直先生一儒者,于谦初甚尊敬之,已而被文曜谮毁,以为无用腐儒,谦遂慢之。谦初尝谓予曰:‘东王先生,君子儒也,可敬可爱。每经筵之宴得连坐,必与之相劝多饮数杯。及文曜转吏部之后,忽谓予曰:‘吏部老者何如不告归?予曰:‘告几次矣,朝廷不允。谦曰:‘第无实意耳。予曰:‘观其意亦实。谦曰:‘果有实意,病卧不起一两月,必放归矣。予谓:‘老先生至诚,使之假卧,必不肯为。后渐闻其所谮之言,方知谦之不敬王先生乃由此耳。当时文曜亦有代为之意,谦知之,未遂其谋也。”[3]文中对项文曜作为“于谦妾”的表现说得十分仔细,还记载项文曜是为自己的仕途而挑拨大臣间的关系。李贤在这里将项文曜描绘成一个奸邪、谄媚的人。由于李贤是明代著名的内阁首辅,所谓“自三杨以来,得君无如贤者”[4],被誉为一代贤相。
      所以,项文曜“于谦妾”的帽子应当是戴稳了。万历年间焦竑所编《国朝献徵录》中记载:“(项文曜),淳安人。踰冠举进士。文曜貌美如玉,便辟好言笑,而才敏阴贼,亡不畏之。为兵部郎中,于谦时柄任,号能公直亡阿狥,而亦甚亲爱文曜,荐为右侍郎。每朝会故当众妩媚谦,为可憎状。时人语曰:‘雄其冠,雌其节,生不知耻于公妾。再迁吏部左侍郎。尚书王直老矣,而贤有声,于谦重之。文曜因心利代直,构其隙,于谦几惑。亡何,英庙复辟,杀谦,捕文曜下狱,杖之百、戍边,年仅三十余。”[5]作这段文字之人用心可谓恶毒。这段记载将项文曜说的极其可憎,在明知项文曜二十出头即中进士的情况下,故意减少项文曜的真实年龄,又称奇貌美如玉,暗示于、项二人关系暧昧。
      据《宣德八年进士登科录》,项文曜中进士时二十一岁,为兵部侍郎时为三十八岁,到天顺元年戍边,已四十五岁,何来“年仅三十余”之说。从内容上看,显然是对《天顺日录》的记载加以渲染而成,有诽谤之嫌,并不可信。如《天顺日录》所说,项文曜就是小人;若《浙江通志》记载属实,李贤就有诬陷的嫌疑。明代大臣王琼在所著《双溪杂记》中即怀疑李贤在《天顺日录》中“屡短文曜以为党附于谦,士林非笑,不知于谦非邪人,而文曜党附为何事也”[6]。李贤与项文曜都是宣德八年进士。但或许真如《浙江通志》所记载,项文曜有能力才干,正统元年四月,即被擢为兵部主事,四个月后,李贤才被擢为吏部主事。土木之变后,时为吏部郎中的李贤幸运地从土木堡逃回,项文曜已经被吏部推举为兵部右侍郎。如果李贤由吏部郎中升为本部侍郎,按部次排名是可以班列项文曜之前,但却是项文曜升吏部侍郎。后来李贤升为吏部右侍郎,项文曜却以吏部左侍郎兼少詹事排在他前面。如果没有后来的“南宫复辟”而导致项文曜被诬陷流放,李贤或许要一直被项文曜挡在身后,对此李贤极有可能心存不满。对于李贤,《明史·李贤传》在称其为贤相的同时,也指出他“自郎署结知景帝,超擢侍郎,而所著书顾谓景帝为荒淫。其抑叶盛,挤岳正,不救罗伦,尤为世所惜云”[12]。因为听信别人说叶盛说他“诗文不佳”[13],李贤就心中忌恨,不但借起草给别人的诏书对叶盛进行斥责,而且还一直抑制叶盛的升迁。对于他的著作《天顺日录》,正如《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中说的,“未免爱憎之见”。则因为心中的不满,在自己的著作中稍稍地报复一下项文曜,也是极有可能的。所以,项文曜即便不如《浙江通志》中说的那么好,也必非《天顺日录》及其他野史所讲的那么不堪。“于谦妾”自然可以当做一个故事来用,但如果仅仅因为有一个“于谦妾”的故事,就认定项文曜其人不可取,恐怕有失公允。
      李贤的记载未免不实。王琼在《双溪杂记》中以为此事是因为“吏部侍郎缺,调兵部侍郎项文曜于吏部,李贤以吏部郎中升至兵部侍郎代文曜,盖嫌于升本部,与尚书王翱并之。意(于)谦尝荐文曜,贤以为今调出谦意,深衔之”。即李贤是以为是于谦故意不让自己升本部侍郎,反而举荐项文曜,心存不满。而且《天顺日录》中称此次调动是“内议患其党比,欲因事以开別用,持正者佐之”[10]。这一句话颇为高明:于谦与项文曜既是“党比”,那么按照“君子不党”的说法,两人便不是君子;而由于李贤自己得以升任兵部侍郎取代项文曜,又自然将自己推向了“持正者”的位置。
      ■参考文献[1][11](清)吳廷燮.明英宗实录[M].台北:台湾史语所,1962.[2](清)嵇曾筠,(清)李卫,(清)沈翼机,等.浙江通志[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3][10](明)李贤.天顺日录[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3[4][7][8][12](清)张廷玉.明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4.[5](明)焦竑.国朝献徵录[M].台北:明文书局,1991.[6](明)王琼.双溪杂记[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9]尹选波.试论景泰帝朱祁钰[M]//王毓铨.明史研究第3辑.合肥:黄山书社,1993.[13]陆容.菽园杂记[M].北京:中华书局,l985[14]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M].北京:中华书局,1977.


      IP属地:吉林3楼2024-03-29 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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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杨俊应该不是杨洪的儿子。
        首先杨洪儿子杨俊此时还在独石守备,且任(署)都指挥佥事。此杨俊为千户(复立):
        (正统十四年正月)己亥以截杀达贼功实授总督独石永宁等处守备署都指挥佥事杨俊为都指挥佥事
        (正统十四年三月)以平邓茂七功升斩获首贼指挥同知刘福为指挥使复立功千户杨俊职授军人邓子胜为所镇抚罗汝先有诱贼功授沙县县丞
        福建和山西距离太远,因此镇守独石的杨俊不会在此时无缘由的去福建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4-03-29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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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俊截杀英宗 绑了送给外敌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4-04-06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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