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从画中走出,如今已回到天国。
或许,如果不是那样恰好的生在了布利塔尼亚皇室,克洛维斯殿下会去做一个画家吧。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都足够美好,只是眨一下眼睛都足够浪漫优雅。
但是,何苦生在帝王家。自此仿若心都缓慢氧化,不再一如往常般鲜活。但是却无法拒绝吧!缓慢的,淡漠下去,悄无声息。唯有深夜的光影和墙上的画读得懂,却说不出,只有悲伤的凝视他蓝色的瞳眸,凝视他退后。
有什么资格责备呢?只是很悲哀的处于那样的一种境地,无法选择,无法拒绝。他的心还单纯得像个孩子,他是从童话中走出的王子,只是不懂政治,不懂那些奇怪的炎凉事故。
怎么能责备一刻孩子的心呢?
怎么能责备一个美好到几近虚幻的童话王子呢?
怎么能,怎么舍得?
就算是一个政治白痴又怎样呢?本来政治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那种黑暗,那种肮脏,本来就不是他应该涉足的领域,何必要强求呢?
原本从画里走出的王子应该以最美的姿态回到画中,只是在那样的境地,他不能。
很想再叫一声三殿下,不染纤尘